连面子功夫都不屑做,拥有如此底气,席延不可能一点儿马脚也不漏。
思及此,傅东倪用通讯器给晏初发了条信息。
【傅:今晚有空吗?叫上季望聚一聚?】
没一会儿,晏初就回了消息。
【晏三:刚听说你忙完了,我和季望正准备约你。】
不等傅东倪回复,晏初那头就噼里啪啦发了好几条过来。
【晏三:狗东西,终于想起我们了?】
【晏三:还以为你把爸爸忘了呢。】
【晏三:别说爸爸不爱你,流年CLUB,今晚九点,不来你就是不孝子!】
【傅:……】
这些用词一听就是季望说的,傅东倪懒得和他贫,回了个“微笑”的表情就收了通讯器。
傅东倪这边收了队,再吃个饭,差不多就八点多了。
流年CLUB生意不错,环境也很好,是他们三个聚会的定点场所,大学的时候就经常去,这么多年包间号都是固定的。
到了流年CLUB。
傅东倪推门而入时,季望正在鬼哭狼嚎地高歌,晏初则懒懒散散地倒在一旁抽烟。
要说在接连失去至亲之人后,傅东倪对首都星还有什么留念的,也就剩这两个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