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半青怔了一下,低头看看怀里已经昏迷不醒的秦笙,眼底惊疑不定。
“你的意思是……今天这一切都是秦笙布置的?”
半晌他摇头皱眉,“不可能的,秦笙这辈子最疼的就是欢欢这个师妹,小时候他们犯了错从来都是秦笙一人承担,为此他没少被揍。他不可能会害欢欢的。”
萧半青没立刻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睨了他怀里的秦笙一眼,冷冽的眼中冷冰冰没有半分温度,薄唇轻启:“时光易老人心易变,这世上除了你自己没有任何人值得相信。”
就像他当年把后背交给同门,却被同门反咬一口,推下无相地狱一样。
味的相信某个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万劫不复。
“啧啧,你有情伤啊?”萧半青摩挲着下巴,挑眉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眼,“瞧你这身板也不像有情伤的样子啊!被人伤过?”
“……”
白黎没说话,瞥了一眼八卦的萧半青,眼眉低垂。
见他又恢复了木头样,萧半青目瞪口呆。
这……这木头还真有情伤啊!
哎,他眉头一皱,心下自我怀疑。
木头木成这样了还有人要,他咋追了人十几年也追不到呢!难不成他还要跟这木头取取经?
“咳咳,那个……白黎啊。”
为了追媳妇儿萧半青豁出去了,“那个……你当初怎么追的女人啊,”他怀里揽着昏迷不醒的秦笙,另一只手哥俩好的揽住白黎的肩膀。
“你看啊,现在吧,我和欢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感情上确实有那么一丢丢艰难。你也知道,我追了欢欢不止一两年了,我也不是那种花心大萝卜,可我俩还没进展。要不你跟我讲讲你的感情史,让我借鉴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