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小子,刚来的时候还真贞洁烈男似的,让他娶夭夭,就跟要了他命似的。现在呢?才过了一晚,都被忽悠成啥了?

不过算了,反正夭夭是他女儿,吃亏的又不是她,他才不要提醒这个小白脸儿。

想到这里,傅林突然想起了那支箭,有些忧心忡忡。

他问姬玄:“你和夭夭是在什么地方捡到那只鸟的?当时附近除了那只鸟,还有别的东西吗?”

他有些担心,那些贵族一个个不讲理得很。

万一跑到他们这儿来,知道他们吃了那只鸟,他们怕是会有麻烦。

如果离得远就好了,那样的话,那些人未必会找到这儿来。

姬玄知道他的担心,就淡淡说了句:“射箭的人应该离得很远,不用担心他们。”

那些人本就是来找他的,就算真找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傅林狐疑地拦着姬玄:“你怎么知道他们离得远?”

姬玄不爽地瞥了他一眼:“那只鸟没伤到要害,肯定飞了很久,最后力竭才会从天上掉下来。以此自然能推断出,射箭的人离得很远。若是他们离得近,早该找来了。”

傅林知道他说得没错,又不想在姬玄面前丢脸,最后干脆哼了一声。

姬玄眼神一冷,看到正在烤兔子的傅嬴,目光才又变得柔软起来:哼,看在夭夭的面上,他这次不跟傅林计较!

渐渐的,香味越来越浓,馋得傅林和姬玄不停吞口水。

就连年纪最小的姬玄都蹲在旁边,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傅嬴手里的兔肉。

终于,兔子烤熟了。

傅嬴把兔子放在洗干净的大荷叶上,开始分兔肉。

兔子活着的时候有五斤多点的样子,处理好后,就只剩下三斤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