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让阮笑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高考的时候,明明都是错误答案,还能信誓旦旦地讲出来,什么什么斯基,结果阮笑笑一直听出了谁吃烤鸡。
“就是当年我们家装修房子,我爸他们后来她就进城了。”
阮笑笑简单地给他讲了关于程雪的事情,有些地方略过,说是自己从家里听说的,免得他怀疑三岁小孩记忆力这么好。
“所以,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嗯?”
“恶人自有恶人磨。”
在阮笑笑看来,若不是今天这位妻子的战斗力很高,程雪才不会吃到苦头呢,听刚才这人喊的话,她哥哥是大官,这程雪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阮笑笑没告诉家里人,但是在回家后,找张来分享了一下所见所闻。
“我走的时候,程雪还被扯头发呢,都揪掉好多了。”
张来给她倒了杯水,听她讲完了程雪被捉的场面,确实解恨,当年就是她诬陷自己偷钱,若不是村长和阮家,这事情百口莫辩。
“所以,你和萧逸在山上干什么?”
阮笑笑刚喝进去的水,喷了出来,连连咳嗽,“你不是问她多惨吗,问我这个干什么。”
张来看着她咳嗽完,又安抚好她,“我不问啊,就想知道下,俩人没事去了最偏僻的小亭子干什么?”
依照她的猜测,那男人带着小三找了个没人的小池子有情可原,可是这小团子和对她预谋已久的萧逸是去附近干什么?
被张来的目光锁定,阮笑笑坐如针扎,“就透透气,屋子里热看看风景呗!”
“哦!透气、看风景,偏偏四下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