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山把汗擦了，坐在院子里听屋里传出来的评书声，“等下次去，我带台电视回来，到时候你就能看了，这次要买，你妈妈不让。”

阮笑笑平时在对面姥爷家也看了电视，对于黑白的节目没什么太大兴趣，尤其是现在没有娱乐节目，也就几个台。

“爸爸，我们能不能买糖葫芦去？”

阮笑笑刚才突然想吃酸酸甜甜的糖葫芦，这样冷的天，路上肯定有卖的，上周买的就很好吃，老爷爷说每天就在附近走街串巷卖。

“走，穿衣服，爸爸带你去。”阮文山愿意满足闺女一切愿望。

阮笑笑进屋问了一圈，没有想去的，自己穿戴好帽子围巾，牵着阮文山的手出了院子。

“爸爸，妈妈今天去哪了？”阮笑笑仰着头问他。

阮文山把手搭在她脑袋边上，拨了一下她帽子上的球球，“给你干妈送件衣服，你干妈要去参加个会，说是需要什么礼服吧？”

“哦，那我们也要给妈妈带一串，她也爱吃。”

阮笑笑想要不去找饲养员玩吧，一起买小烟花，应该会有仙女棒卖吧？

走了两条街，到了学校附近的路口，阮文山就看见了一个扛着红通通的糖葫芦的老人。

老人家还记得上次买糖葫芦的小姑娘，长得可爱，看他冷还给接了一碗热水，“又是你啊，小朋友。”

阮笑笑礼貌地问好，“老爷爷，新年好！”

阮文山接过一个纸袋子，算了下家里人数，“闺女，你数数，家里买多少？”

阮笑笑掰着手给他数，“我、妈妈、哥哥们、姐姐、奶奶、安安、姥姥好像好多哦。”

“大爷，来十根吧。”阮文山付好钱，拿着纸袋往回走，“回家吃，现在有风。”

阮笑笑买到了糖葫芦，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嘴里哼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