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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今来听着这话,不顾肋骨疼痛,捂着肚子对李家父母指控,“既然你还记着小时候,那你把房子给我啊,你就看着我流落街头吗?你们还想出国逍遥,呸!我做的都是正确的,你们这些腐败分子就该□□!”

两位老人听着他的话,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散了,李教授夫人泪流满面,都是懊悔和心痛。

阮文山见迟迟没有动静,本想着该不会李教授还打算给他机会,如果那样,自家就换个房子住去。

“麻烦你们叫下警察吧,寻事滋事总要备案一下,我去公证财产,登报发表断绝声明,他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李教授扶着夫人坐下,也不再看地上躺着的人,只是李今来骂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在他们心上拿刀割。

等阮文军叫了警察来做笔录,将人交给民警,讲清楚经过,警察说一切按非法闯入民宅记录。

被押着的李今来出门时还在喧嚷,“警察同志,他们打我了,得给我做主啊!我肋骨疼!”

来办案的警察也见不得这样的小人,呵斥他快走,“安静,上车。”

阮文山在后面向李今来转过来的头,摆摆手,用嘴型对他说,“滚吧!”

气的李今来破口大骂,被押上车还在叫嚣。

“文山啊,是我没教好孩子,对不起你们了,给你们带来麻烦。”李教授出门前叫住了阮文山。

阮文山心里有些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了,都是为人父母,他不原谅李今来但是能体谅李教授夫妇,“您别介怀,路是自己走的。”

看着老夫妻携手离开,背影佝偻,白发丛生,心里都不好过,时代的玩笑罢了。

“估计李教授可能要提前出国,咱们接着努力攒钱吧!”阮文山拍拍大哥的肩膀,“今天也不上学了,一会去把酱菜卖了。”

胡老太太听着外面没了动静,抱着安安开门,问阮文山,“怎么样了?”

听了儿子的转述,她也不止该说什么,抱着孩子回了屋里。

看着在床上的两个稚嫩的孩子,胡老太太轻声呢喃,“唉这都什么事啊,哪个父母能狠下心啊,都是给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