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太太听着屋里传来哭声,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过来,看见沈月遥眼睛发红,就关心地问,“这是怎么了?有难事跟娘说啊。”
沈月遥激动地抓着胡老太太的手开口,“娘,我家平反了,我可以回家了。”
“这是好事啊,可别哭了。”胡老太太拿个湿帕子给她擦眼睛,“让笑笑看见,该笑话你了。”
沈月遥也觉得有些失态,自己拿过帕子擦,“娘,我想回家一趟。”
“回京?”下工回来的阮文山听到媳妇这个消息有些捉摸不透,顿了一下才开口,“你”
沈月遥看他这眼神就知道是想歪了,气的锤他胸膛,“想什么呢,带孩子和你回家看看,让我爸放心再回来。你不想跟我上门啊?”
阮文山顿时语塞,“我也是这个意思啊,带孩子看看。”
天知道他听到这句话有多不安,自己能娶到媳妇都是因为凤凰落难,一个没钱没势的穷小子,要是岳家阻拦,媳妇左右为难可怎么办?
种种不安给阮文山带来了焦虑,整个晚上都在走神。
阮笑笑坐在傻爹旁边,拿手在他眼前比划好一会,也不见他回神,冲着他耳朵大喊一声,“爹!”
吓得阮文山一抖,“啊?闺女咋了。”
阮笑笑无奈地扯扯头发,“解开啊。”
“哦哦。”阮文山发呆的时候正给闺女解辫子,一走神变成了扎头发,看着扎的凌乱的头发,有些无力。
“闺女,你要记住你就一个爹,谁想拆散你和爹,都是不行的!”
阮笑笑有些不解,谁来拆散她和傻爹了?伸手摸摸阮文山的头,不像是发烧啊?
沈月遥刚好听到这句,气笑了,“你够了啊,我爸妈都是讲理的人,你又没虐待我,心虚什么?你就好好表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