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的耳尖泛红,他不愿意提及,“简简,可以不说吗?”
他高中,去她学校找她那一次,在酒店,她躺在床上,他睡在地上。
他起了心思,第一次做梦,从那之后他便开始频繁做梦,醒过来之后他觉得恶心。
苏简摇头,强势地道;“不,必须说。”
季时州的脖颈都红了,“酒店,你睡在我身边。”
“哦。”苏简一点都不惊讶,果然狗东西从那时候就起了心思。
她没有生气,季时州感到庆幸,又想起她腹中的东西,不悦地蹙眉,“好烦。”
苏简疑惑;“什么好烦?”
“他还要在你这里呆好久。”季时州指她腹中的东西。
苏简吊儿郎当地道;“怪我咯?是我塞进去的?”
“怪我。”季时州低头道歉,还是忍不住亲她,他松开她,将她的身子转向自己,“苏简……”
他欲言又止,脸上的红晕未消。
“你说。”你是祖宗。
季时州突然撇开视线,“孩子之后吃奶怎么办?”
“喂啊。”显然,这都不是问题。
“不想。”季时州皱眉,还有些别扭,“给他吃奶粉。”
“不行,母乳喂养才健康,孩子更聪明。”苏简突然反应过来,老脸一红,“苏淮,你学坏了。”
“不想看到。”季时州陷入纠结,不想看到她给孩子喂奶。
苏简衷心建议;“那你别看。”
季时州突然哼了一声,苏简觉得惊奇,大佬幼稚起来还挺可爱是怎么回事?
季时州把照片都放回相册里,然后留了一张小的出来。
“怎么洗这么小的照片?准备放哪?”
季时州拿出钱包,将里面的那张泛黄的照片取出来,将新照片放进去,是她个人的照片。
苏简看到他拿出来的照片,是他高考那年,她去采访时的合照,他一直放着。
季时州收好钱包,突然喊她;“苏简。”
“怎么了?”
季时州要求;“你的钱包给我看一眼。”
苏简去枕头下摸出自己的钱包给他,“给。”
季时州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没有?”
“没有什么?”
他说;“我的照片。”
“我没有在钱包里放照片的习惯。”苏简看到他不悦的神情,立刻道;“不过,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