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顾衍了吗。
闻言,即墨卿下意识询问:“什么时候走的?”
“应该是今天早晨。”
现在去追的话应该还能追上。
即墨卿心中一急便要转身离开,他不知道自己是想将消息告诉容窈,还是想再见容窈一面,或者两者都有。
但他更想将容窈直接带回齐国公府。
只是即墨卿的脚步还未走出院门便突然停了下来,瞧着城门的方向,愣愣看了半晌随后收回视线,低头落寞地落下一句。
“走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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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长达半个月的围猎,因为池渲的突然离开被迫中止。
池烬后脚也回了宫,似是被池渲的那一张巴掌给扇清醒了,回宫之后池烬从一旁宫人手中接过补汤,便打算亲自给池渲送给赔罪。
但是他刚刚绕过外殿,朝着内殿中看去。
就见池渲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苍白的脸色还没有缓和过来,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受伤的肩头,眼下池炀正站在一旁仔细给池渲包扎伤口。
和池烬差不多的身形,直接将池渲的身子给挡了个大半。
就这点画面还是池烬从缝隙中窥到的。
见此,池烬的脚步一怔,眼中顿时塞满了浓浓的嫉妒和委屈,他在南苑的时候都跪下求池渲给她包扎伤口了,结果却是池炀在给池渲包扎伤口。
“娘亲早年上战场,身上经常受伤,这是军中的伤药,对于刀伤和箭伤很是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