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面前的池烬,瞳孔轻轻颤动,有些难以置信刚刚自己听到的话,愣愣地询问。
“你说什么?”
池烬将右手负立在背后,左手撑在桌案上,弯下身子欺近池渲此刻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低垂着眸子自上往下地看着池渲,一字一顿地说道。
“朕说你不知廉耻。”
“是个、荡、妇!”
她仰头看着池烬,此刻能清晰的看清楚对方眼中的怒意,耳边是再清楚不过的咒骂声,在有些空荡的宫殿中不断回响,在池渲耳边重复上了千千万万遍。
折磨着她。
“……你不去调查是谁给我下的药,反倒质问我有没有失节?”
池烬这番话有些可笑,但现在池渲连一个嘲讽的冷笑都勾不起来。
眸子被不可置信塞满,眼睫都忘记了自己的作用半晌都不眨一下,导致眼圈不可控制地红了,她抬手给了池烬一个巴掌,清脆又响亮。
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
她不再去看池烬,有些厌烦地闭上眸子,驱赶道。
“滚!”
池烬走得也干脆,只是离开的时候没有将殿门给关起来,似是要让外头的阳光泄进来,将池渲此刻的模样照清楚。
在池烬眼中现在的池渲脏得厉害,最好让阳光好好照照。
而殿内的池渲,双手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