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渲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裙衫,袅娜的体态再也遮挡不住。
夜里寒气重,现在池渲外面罩着的是慕清洺身上的斗篷,那沾染在衣带上的血腥味还未散去,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迫不及待地去亲吻慕清洺。
顾不得此刻在马背上,也顾不得颠簸。
轻薄的裙摆被巅起在夜色之中先是翻飞的玉腰奴,池渲此刻紧紧闭着眼睛,眼睫已经被泪水给打湿了,激烈又急切地想要从慕清洺身上获取更多。
腰带上的铃铛在不断作响,似是在提醒他们。
双手死死缠着慕清洺的后颈,忘我地加深这个亲吻。
身上的火热一点点从池渲的身上传过来,在一点点同质化慕清洺。
但是他不能像池渲一样沉溺其中,只能边低头回应着池渲,一只手放在池渲的腰肢之上,另一只手抓紧缰绳朝着山林中而去。
浓郁的夜色之中,马匹被人捆在树干上,低头温顺地啃食着地上的嫩草,似是对他刚刚的奖赏。
此处已经算得上山林深处了几乎没人经过,半点人气都没有,加上慕清洺将池渲的外衫和靴子都丢在了池塘边,故意误导那些禁卫。
至少今晚,他们不可能找过来。
隐秘的山洞之中,刚刚还被他们用来蔽体的斗篷此刻铺在了身下,池渲躺在上面手指还不安分地抓着慕清洺的衣领,拼命将慕清洺朝着自己这处带。
这山洞潮湿又阴凉,洞顶还有细小的水流落下来。
滚烫又兴奋的皮肤碰到阴凉的石头,激得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为了减少和石头的接触,她只能用力地扒着身上的慕清洺。
细碎的亲吻落在池渲的脖颈间,安抚着她的情绪。
随着气息一滞,她便彻底忘记了今夕是何夕,也忘了悲欢喜怒,眼前只剩下春花雪月,她却不愿意去品尝。
闭着颤动的眼睫,将自己藏在慕清洺的怀中,不愿去看不愿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