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洺,已经救了这么多次了,就再救一次吧。”
原本冷白色如凝玉般的肌肤现在因为气血的汹涌,而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细小的绒毛拢不住豆大的汗珠,只能任由对方打湿自己,闯过自己,砸在地面上。
她俯下身,主动将自己奉上作为解药,加深了这个亲吻,同时将手中纱布系在慕清洺的脑后。
在蛊虫的折磨下,慕清洺早就失去了自我意识,还不等他抬头看清楚池渲的面容,眼前被青色的纱布蒙住眼睛,一切景物都在他面前变得模糊朦胧不清,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影子。
两人浑身上下哪有多余的纱带。
那是,池渲的腰带。
蛊虫占据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半点动弹不得。
青色腰带蒙在眼上有些过长,逶迤在地面上,和发丝混在一起,竹竿轻轻抖动,有露水从叶片上滑落,落在慕清洺的眼角,将那处的青色纱布给打湿了。
衣服还整齐地挂在两人的身上,体内的蛊虫在庆祝此刻的重逢。
这个吻绵长而炙热,两人的眼白都浮现淡淡的红色,像是红了眼,可那眸底又不是恨意,唇角因为这个亲吻而红得滴血。
原本如冰的人此刻被滚烫的情意融化成水,心甘情愿将自己打乱重组,再次打乱再次重组,企图拼凑出一个完美的我们。
在昏睡过去之前,池渲想着。
上一次这么累,还是杀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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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书阁外的青竹在太阳的暴晒下,尽情舒展自己的枝叶,一扫几日前那病怏怏的蔫样子,竹叶上的脉络纵横交错,颜色青的发黑,一看便是上好的青竹。
翌日,慕清洺还未踏进瀚书阁,便看见池渲惬意地睡在院中躺椅上,手中素白色团扇随意地盖在脸上,正在院中懒洋洋地晒太阳。
他刻意放轻了脚步,想要掠过池渲朝着瀚书阁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