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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渲离开之后,容窈下意识抬步跟出去,但手还未碰到房门,细腰便被有力的胳膊给箍住了,即墨卿含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你急什么?”
“做戏要做全套,我第一次入教坊司,你若是早早出去了,传出去怕不是会被同窗笑话。”
轻浮浪子见多了,容窈的身子只是僵直了一瞬,便又重新软了下去,她靠在即墨卿的胸口,抬头望着即墨卿,一瞥一笑都是风情。
“那公子是要做什么?奴再给公子弹一曲可好?”
他松开放在容窈腰上的手,转身重新坐到了刚刚的位置,随后示意容窈坐在他的面前,坐姿随性,不似刚刚在池渲面前那般规矩。
“弹琴不必了,说会话吧。”
她抬步坐到刚刚池渲所坐的位置上,她的坐姿总是比不上池渲的端正,身子软若无骨,似是要靠在什么东西上才好。
他抬眸看着面前的女人,突然开口:“你是阳河容太尉之女,后因为容家获罪,十四岁便入了教坊司?”
闻言,她看向即墨卿,不知道即墨卿说这番话的意思,随后就听见即墨卿继续说:“我父亲是齐国公,我自幼在上京长大,除读书之外父亲从不让我去做别的,便是骑马都是我偷偷学的。”
她轻轻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更不明白即墨卿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随后便听见。
“他日科举揭榜,我若连中三元,你嫁我可好?”
她抬眸看着即墨卿,眼中满是讶然,她想在这个倜傥风流的男人眼中找到一丝说笑的痕迹,但此刻的即墨卿只剩下认真。
“以正妻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