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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打过几次架但是跑的也挺快,而且占理的也是他们,上课他也听,偶尔逃课,老师忌惮他爸的脾气也知道他爸不管,也就睁眼闭眼就过去了。

从小被批评到大的邢沛若表示现在不该开口说话,人比人,气死人。

她又叮嘱:“你是不是带厚一点的衣服了,刚刚你下飞机应该能感受的到海城的冷,在家里还好,有地热有空调,你感受不到冷的。”

“我也不傻,带了的。”刘野笑。

晚上两个人就坐在沙发上,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哈哈大笑看着春节联欢晚会,邢沛若的笑点永远不是小品所要传递的,而是她总能找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点,然后把自己逗的笑不能自已。

在饭桌上,邢母谈及最近经她手的一个案子,大概就是夫妻二人有一方不同意但是另一方强制要离婚,所以打上了官司,女方找到了她,说不管多少钱都要离婚。

邢沛若惊讶到嘴成了o型:“那个男的做了什么事儿吗?”

邢母耸肩:“男的出轨了,但是女方的证据不充分,而且女方也并非什么问题都没有,我现在想争取直接劝这个男的和女方离婚,一是因为这种官司不好打,二是能庭外就别上法庭。”

“这个男的能不能要点脸啊,自己的问题就直接说拜拜呗。”邢沛若对于这件事的男主人公有很大的看法。

邢母继续说:“他们两个还有个才三岁的宝宝,男方家境不好,女方也不想要这孩子,就搞成了这么一出。”

“啊……”

刘野吃饭的频率慢了下来,说了这个饭桌上第一次句话:“这两个人其实都不配做父母,男方在家境不优的情况下要孩子,有了孩子却选择了出轨,而女方有条件扶养却也要将这个孩子视作累赘,这个孩子又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