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祁点头附和,“是,只要心玉明天肯上花轿就行。”

喝碗姜汤,邵祁和霍心玉便提早离开了王府,毕竟明日大婚,他们也不好在外逗留。

天色将晚,霍言芳本来想留着陆菱在家吃晚饭,可是陆菱还要回家做些准备,索性也离开了。

寒澈去送她。

雪夜难行,马车走的有些慢。

路上陆菱朝着寒澈问道:“对了,刚才也没来得及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这次还真是沾了你光。”

寒澈声音有些沉重道:“我竟不知道,塔图的势力,原来已经渗透的如此之深,而且你一定想不到那些塔图武士守卫的宅子主人是谁。”

“宅子的主人?我认识吗?”

“你肯定不认识,不过这号人物在前朝也算是举足轻重。”

“谁?”

“先帝身边的一名宦官。”

寒澈说话的声音很轻,可是内容却令人惊愕,“就连萧聆都以为这位宦官在先帝去世时殉葬了,可谁能想到他竟然一直在金陵,还和塔图狼狈为奸,在暗处搅弄风云。”

“他做了什么?”

“具体的事情,我就不跟你细说了,反正也就是那些掩攒之事,年关将至,朝堂之上恐怕要不安生了。”

“应该牵连了不少内臣吧?”

“不是牵连,是他们死有余辜。”

寒澈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怪只怪先皇当年疑心太重,又素来享乐,之后越来越随心所欲,把朝堂之上搅得污秽不堪,后来先太后垂帘听政,更是把权力牢牢的握在自己权贵手中,徒增国家内耗,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算萧聆有心收拾,却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见成效的。”

当年的往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是之后的影响确实源源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