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刚才遇到赫叔,见心玉喝醉了,就赶着马车带她回王府了。”

霍少陵愣了下,随即幸灾乐祸的笑起来,“行吧,看来也没便宜邵祁。”

说完,霍少陵悠悠离开,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陆菱忍不住问:“他真的是心玉的亲哥哥吗?怎么这么塑料。”

寒澈不解,“塑料是什么?”

“呃……就是指一段相当脆弱的感情联系。”

“原来如此,那我们之间的关系该如何形容呢?”

陆菱想了下,缓缓道:“情比金坚?”

寒澈弯了弯唇,奖励似的摸了摸陆菱的头顶,笑道:“还不算愚钝。”

“噗——”

旁边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有个汉子像是忍无可忍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还两肋插刀呢!给你们来两刀!”

“如今金陵城中的断袖之风,竟如此猖獗了吗?”

“……”

旁边还有人沉痛附和,陆菱和寒澈双双无语。

隔日。

清晨陆菱早早的就醒了,确切地说是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的。

陆菱缓缓起身,听雪端着洗脸水缓缓而入,脸上带着无奈的笑。

陆菱揉了揉额角,淡声道:“心玉来了?”

“姑娘好耳力,表小姐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来了,还带了一堆行李,说是往后要来跟您作伴,可是不知怎么,表小姐一大早就动了气,眼下正在院中练鞭子呢,咱们也不太敢靠近,姑娘是被吵醒了吗?”

“没事,一会儿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