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人耽误时间,寒澈拿着从萧聆那里明目张胆顺来的玉牌,前去司酒坊办正事。
到了坊内,寒澈让陆菱自己挑喜欢的。
闻着满屋的酒香儿,陆菱肚子的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寒澈知道她好这口,偶尔小酌一番也别有意趣,所以有意纵着她。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里的酒全都是萧聆的珍藏!
“对了,萧聆最喜欢的是哪几种?”陆菱问。
话音落下,寒澈看向了一旁的管事,眼神带着威压,吓得管事哆哆嗦嗦的走上前来,指了指其中的两种。
“这些陛下都喜欢,只是偶尔配的菜式不同,喝的酒自然也就不同。”
“还挺会享受!”
陆菱笑嘻嘻的看向寒澈:“那咱们每样都来一点?”
“干嘛只要一点。”
寒澈拿着玉牌朝着管事狐假虎威道:“马车就在外面,能搬多少是多少。”
管事:“……”
造孽呀!
这些酒除了专门给皇宫特供的窖藏好酒之外,还有其他国家进贡而来的珍品,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找来的寻常美酒。
陛下嗜酒如命,舍得让他们全都搬走吗?
但是看了看玉牌,管事只能听吩咐办事。
最后司酒坊的珍品存活几乎都被搬空了。
临走的时候,寒澈将钱袋子和玉牌交给了司酒坊的管事。
“辛苦了,记得把玉牌交给陛下。”
“……是!恭送世子!”
满载酒香的马车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