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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陆菱气呼呼的将寒澈赶出了房门。
好不容易擦好的口脂,又被寒澈亲了个乱七八糟。
寒澈也没闹,甚至心情大好,转到去霍言芳处请了个安。
路上遇见厨房的伙计,说是已经准备好了早膳,众人吃过饭以后就可以出发了。
此时,霍言芳正坐在屋内的书桌上写信。
寒澈进来的时候,正巧看见霍言芳将雪白的信纸放进了信封内,并写上了‘誉哥亲启’这四个字。
寒澈挑了下眉,淡声道:“给父亲的信?”
“对。”
霍言芳将信件递给寒澈,并笑道:“今日你让阿宽先行回去,把信交给你父亲。”
“何事?”
“你不用多问,总之是好事。”
寒澈接过信,低头瞥了眼,忽然听见旁边一声揶揄的轻笑。
他抬头看向霍言芳。
后者一脸八卦的问:“你从我儿媳妇哪里过来的?”
大概是‘儿媳妇’这个字眼取悦到了寒澈,他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霍言芳指了指寒澈唇角,‘啧啧’两声,颇为骄傲的说:“你可终于学会拱白菜了。”
“……”
寒澈一脸无语,霍言芳笑的毫不留情面。
转身离开的时候,寒澈抬手蹭了蹭唇角,指尖上蹭到一些泛红的口脂,应当是刚才亲陆菱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