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应该多丢几颗。
闻言,寒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学过追踪术的人都知道,不论走到何处,都需要将自己的行迹销毁,因为不一小心就会露出破绽,这些人清楚我们的身份,所以他们不敢靠得太近,但是河边的踪迹难以清扫,虽然有人特意做过处理,但我还是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陆菱顿了下,又问:“难不成你发现了新鲜的脚印?”
寒澈看她一眼,眼睛含着浅笑,然后点了点头。
陆菱:“可你怎么分辨得出,那些脚印是不是昨晚我们留下来的呢?”
寒澈笑了下,又道:“我日日跟你在一起,怎么还会分不清你的足长?至于阿宽和林山,他们的身家消息全都在官册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我想不知道都难。”
说完,陆菱瞥了眼寒澈的脚。
她……就分不清。
陆菱摸了摸鼻尖,然后挽住寒澈的手臂往回走,“行吧,反正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不论来者是谁,我都不怕!”
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谁怕谁?
四人吃过东西,整装出发。
又是熟悉的颠簸山路,不过好在行李什么的都能放在马儿身上,众人牵着马慢步缓行。
脚下的石子硌着脚底,稍不留神就容易崴脚。
寒澈将陆菱的马牵在自己手中,让她专心的走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日头逐渐变得毒辣,陆菱准备好的草帽又派上了用场。
这种手中编织的草帽,又轻巧又能遮阳,就是稍稍跟他们身上干练爽利的穿着不太搭配。
寒澈牵着两匹马,没办法系绳子。
陆菱便站在寒澈跟前,帮他整理好了草帽,顺便捏了捏他的脸。
寒澈无奈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