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外面和阿宽他们切磋,出了些汗,所以想换身衣服,没想到你就过来了。”

“啧,我来的不巧。”

应该脱光了之后再进来。

哔——

你这个&……%¥*&……%的东西!

脑海里像是跳出了一个手持黄牌警告的小人人,一脸沉痛的赏了陆菱一个巴掌,并默念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陆菱:嗐。

寒澈的声音打断了陆菱的思绪。

“你今日不是要在药堂忙吗?怎么回来了?”

“正好有事跟你说。”

“怎么了?”

“就……”

陆菱拖着调子,指尖已经不老实的勾住了寒澈跟前的衣带。

两只手绕在一起,缠来缠去的:“我替别人来跟你传句话。”

寒澈面无表情的捏住陆菱作乱的指尖,又忍不住笑了。

“什么话?”

陆菱抬眸,淡声道:“是一个叫章明的老伯,他想见你一面。”

听见章明这个名字,寒澈的眸光沉了沉,变得有些严肃。

“他竟然还敢去找你。”

寒澈用的是陈述句,陆菱听出几分不对劲。

什么意思呀?

难道之前章明来找她,寒澈也已经知道啦?

没等陆菱问出心中的疑惑,寒澈便郑重的看向陆菱道:“以后不要单独见他,当然了,最好是不再见他。”

怎么寒澈和宋令衍都这么抵触章明?

而且,宋令衍也知道朝堂之事,就很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