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身子骨竟然还挺硬朗。
根子娘直接冲回了人家的屋内,找出碗下的‘解药’,看都没有细看一眼,直接一整个儿囫囵吞了下去。
正好,此时有人过来。
“根子娘,你怎么还在这里呢?村长找你呢。”
“咳咳——我这就去。”
根子娘去了旁边的住屋,此时此刻屋内已经没几个人了。
除了大夫和这家的主人之外,就剩下根子和村长了。
根子娘问:“村长,还有啥事呀?”
村长说:“不是我找你,是闫大夫找你。”
“哦?闫大夫……”
根子娘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话音未落,闫大夫顺着下巴上的胡子,笑眯眯的走过来,说道:“麻烦看诊费结一下。”
“……”
她就不该回来!
根子娘瞥了根子一眼,又看向闫大夫,商量道:“大夫,可否宽限几日?我现在手里没钱……”
“那不行!我也是靠出诊吃饭的,伤口我帮你们包扎了,你们不能饿死大夫呀!实在不行,你们先去借点呗。”
话音落下,村长咳了声,笑道:“我看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这家的主人:“对对对,该做饭了,家里还没柴火呢,当家的,咱们一块上山砍点柴火吧。”
“行行行,走。”
一瞬间,屋内又空了大半。
根子娘:你们还算是人吗?
闫大夫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不情不愿的,根子娘又想起了方才陆菱嫌弃的模样,她扶着桌沿坐下来,直接开始抠脚。
“闫大夫,我的钱可能有点出乎你的意料,你要是非得要的话……”
鞋子落地,‘毒气’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