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再说不认识,可就真有点不厚道了。

“就在巷子里,你瞧着里面房屋最破,但墙头有新砖的那家,就是你要找的人家。”

说完,陆菱转身便走了。

韩夫子听了陆菱的话,忍不住愣了下,目光又循着她的背影追出去好远。

他狐疑着嘟囔道:“这姑娘说话挺冲,而且……怎么还有些眼熟呢?”

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韩夫子赶着马车绕进了巷子里。

然后找到了陆菱所说的‘墙头有新砖’的人家。

他四处张望了眼。

想到,陆菱方才进的,好像就是隔壁。

没弄清楚陆菱的‘敌意’来自何处,韩夫子下了马车,径直敲响了寒澈家的大门。

前来看门的人,是阿宽。

他微微眯着眼,打量着来人,有些警惕。

韩夫子自报家门。

“我是韩亦,是来给世子疗伤的。”

“韩神医,您终于来了!”

阿宽猛然松了口气,迎着韩亦走进门。

“我家主上情况不太好!”

“快带我去瞧瞧!”

两人匆匆进了门。

阿宽十分着急,临走的时候,竟然连大门都忘了关。

陆菱回到家,心里还在想着韩夫子的事情。

他今日的装扮,完全不像是个夫子的模样。

衣服做的很巧妙,长袍略短,脚下的靴子也很考究,行动起来比较方便,尤其适合习武之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脸上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