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原翠英拽在身后,生无可恋的受着村里人的瞩目。
“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
原翠英见里面无人敢开门,只好对着四周的村民喧嚷。
她将康氏骂了一通,还不解气,直接问候了一遍人家的祖宗十八代。
也有后面来的,不明事理,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便有人解释道:“康寡妇当街勾引原大廉,又是投怀,又是送抱的,两人双双倒在地上,被人看的真真的。这不,原翠英知道了,跑来这里讨说法。”
“哎呦,看不出来康寡妇竟然这般孟浪?”
“谁说不是呢!前些日子,她逮人就说陆家姑娘如何如何,不成想今天闲话落在她自己头上了。还被人逮了个正着。”
“这算是报应吧?我看陆家小姑娘人挺好的,村里传的风言风语,人家也没当回事,照样好好过日子,可见人家不心虚。”
“就是!你看康寡妇连门都不敢出,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啧啧啧,说真的,康寡妇孀居多年,若真和原大廉有一腿,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那头天天吵架,哪有寡妇知情知趣。”
“芳婶子她们都瞧见了,若不是有人经过,这两人怕是直接要在大街上……”
“咦!真不知羞耻!”
乱七八糟的议论声,齐刷刷的往原翠英耳内涌去。
见不到康寡妇,她便把气撒到了自家男人身上。
她出门的时候,正好抄上了擀面杖,现在气头上,她可真是棍棍不留情。
“好好好,原大廉,看来你们早就勾搭上了?”
“我倒是瞎了眼,竟然被康氏这个骚狐狸骗了这么久!”
‘邦邦——’,两棍下去。
原大廉匍匐在地,身体因为疼痛不停抽搐,扭动,嘴里被塞着抹布,呜呜咽咽的,连求饶和解释的话,也说不出。
原翠英还在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