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青案的嘴唇已经被亲得麻肿,也被咬破了皮,她有些害怕和委屈,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没管被折腾得皱巴巴的裙子,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狗贼!”她狠狠地骂道。
“这么怕吗?”符骁抬手用手背在她侧脸碰了碰,引起一阵轻颤,“都怕哭了。”
这只是他想对饶青案做的最浅显的一步,她就怕成这样。如果他真的发病,失去控制,遵循心底变态的欲望,她恐怕以后看见他就躲得远远的。
现在饶青案有没有喜欢过他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他有病,她怕他。
“这么怕我,就离我远点。”符骁低声说。
符骁翻身下床,打开房间里的灯,看也不看饶青案,走向浴室,说:“你走吧。以后躲着我点。”
饶青案一脑袋莫名其妙,她还在流眼泪,他竟然不哄她!
然后她就哭得更狠了,一边哭一边骂:“符骁,你不要脸!你这个狗贼!”
符骁脚步微顿,回头狠心冷声说:“要哭出去哭。”
好凶,好冷酷。
饶青案委屈万分地趴在他床上哭得一抽一抽,十分凄惨,眼泪很快就晕湿床单一大片,但床上的人似乎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符骁皱起眉,犹豫要不要过去哄一下,万一他看见她哭,变态心理上来了,想让她哭得更狠怎么办?
“嗷呜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今天符骁不哄她,她就哭死在这里!
符骁被饶青案哭得头疼心疼,生怕这水做的兔子哭厥过去,暂时放下自己的顾虑,朝她走过去。
“案案……”符骁碰了碰她的肩膀,饶青案生气地扭了扭肩膀,不让他碰。
“案案,别哭了。我……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符骁叹气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