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咯。”饶青案紧张得手心冒汗,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发颤,她望着符骁问,“如果,你前任回来求复合,你会答应吗?”
“不会,不可能。”符骁答完后,才突然意识到这是饶青案在问他,他诧异抬眼,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符骁的话,饶青案的心瞬间如坠冷窟,冷得她眼睛发酸,喉咙生涩,她强撑着笑说:“下一个吧,我问完了。”
符骁脑子嗡嗡的,一时心绪有些混乱,她问那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问这个有什么目的?羞辱他吗……还是就像表面说的意思?
刚刚明明还在说不合适,根本不可能是真的求复合。饶青案,你到底想怎么样?
游戏不知道过了几轮,又到了饶青案转瓶子,这回转到的是孟子洲。
“我选择大冒险!”孟子洲说。
“大冒险,那你就自罚三杯吧!”饶青案笑说。
孟子洲在起哄中拿起酒杯,笑着朝饶青案看了一眼。突然,他骤然浑身生寒,像是被什么极可怕的东西盯上,汗毛竖起,这是一种应激的求生反应,这也已经是他今晚第三次有这种感觉了。
他茫然地寻找那道令他生怖的视线。
然后他看到了符骁阴冷的眼神,但又仿佛幻觉一般,因为符骁很快就朝他笑了笑,而那种可怕恐怖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孟子洲咽了咽口水,也对符骁笑了一下。然后又迅速转移视线,心下仿佛劫后余生般松了一口气。
符骁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垂下眼睫拿着酒喝,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呼吸有些急促,他试图屏蔽掉有关饶青案的所有信息,越喝越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符骁开始对饶青案有一种极端的欲望,那是一种变态到极致的控制欲、独占欲和爱欲交杂的东西。
这种东西很可怕,可怕到别人看饶青案一眼,他都想把那人的眼珠子挖出来。饶青案对别人笑一笑,他就想让那人消失在这世界上。
他想把饶青案关起来,藏起来,锁起来,不准别人窥视,不准她接触别人,只能独属于他一个人。若是她身边有其他人,哪怕只是朋友,他似乎就会怒极,乃至于发疯。
这是一种病态,它一直在折磨他,一旦他控制不住,他就会伤害饶青案和其他人,所以他一直在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