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苓行礼,应声出去。
在此之前,她便与皇上共同策划了今天,但是百密一疏,还是让他们带走了李玉婻。
她冷冷一笑,带人进了慎刑司。
秦晔肯定知道。
只是他用了最后一个筹码, 做了这样的事,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他带走李玉婻是为什么。
李苓细细想着,突然想到了似乎有一种可能, 秦弦润在南疆还没有消息, 是不是为了他。
可当初秦弦润都可以拿侄女的性命开玩笑,又怎么会做这种痴□□呢。
李苓百思不得其解。
号称大魏最恐怖的所在, 慎刑司的地牢, 阴暗恐怖, 一些听着就瘆人的极刑,能将人的意志逼疯。
在最里面的一间狱内,小臂粗的铁锁被打开,一张地毯,一把椅子,摆放在了中间吊着的人面前。
有狱卒提起一旁的盐、辣椒混的水,猛地向吊着的人泼上去。
吊着的人未着寸褛,浑身血肉模糊,已很难分辨清楚面容。
李苓看也未看,淡然的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饶有趣味的看着秦晔逐渐清醒。
“好久未见。”
秦晔喉咙发出似笑非笑的声音,然后沙哑的说了一声:“好久未见。”
“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失败的。”李苓轻松询问,像是跟老朋友谈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