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旧事重提,试图拿何玉辰的事情戳柳盈月的痛脚。
还有她差点被伤害。
“何家一定要盯着孤的太子妃不放么?”裴阙将杯盏在手中晃了一圈,语气危险,“何玉辰还没从牢里放出来,怎么还惦记。”
何语萱一噎,“臣妹也是怕表兄被她迷昏了头。”
裴阙嗤道,“你觉得孤是急色之人?”
何语萱那张脸瞬时变色,“我不是这个意思。”
“国公府既教不会你,就该学着少说话。”
太子殿下公然打了国公府的脸,皇后也坐不住了,“裴阙,缙国公在场,你怎能侮辱长辈。”
“任小辈受难,也配得长辈之称么?”
皇后咬着牙不语,眼见着皇帝也没有帮腔的意思,不禁心中冷哼。
“好了。”太后虽在病中,但已有所好转,“懿旨是哀家下的,就不要就这个问题再争了。”
皇后自是不敢多话。
裴阙感觉手中袖子被人动了一下。
回头看她,柳盈月低着眉,道:“殿下,年节宫宴,不必如此,臣妾不在意的。”
柳盈月想,这一劫,她终究还是要过的。
但裴阙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