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霞想了下:“有,你再搜索李华,也是玲玲同学家长,大老板,”
其实是她临时想的名字。
“叫这个名字的人可就多啦。”张龙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一丝不苟帮妈妈逐一搜来。
张光霞继续胡诌两三个名,大概又过半个小时,便站起身:“哎呀呀,一个小时了,下机了。”
张龙原本准备跟妈妈一起回家,却碰到两个朋友,喊他继续联机。
“那你跟阿威阿昆再玩会吧。”张光霞让张龙继续上网,沟通数句,自回陆州宿舍。
前面还好,从路口走回陆重宿舍要下一个坡,张光霞一脚踩空,脚崴了。
她皱眉,弯腰揉腿,心乱如麻。
许哲远,网上说,他的妻子是名门之后,自己从普普通通的“传媒小子”干起,白手起家。
肯定妻家帮忙了吧?
他一贯这样。
那年,名为许哲学的农村男孩来到陆州,寻找身为陆重工程师的父亲,了结当年知识青年下乡时的一段孽缘。
那时候,就有传,“支书的闺女还在村里等着许哲学呢!”
“要不是靠村支书,他能来省城寻亲?”
她当时耳朵被爱情捂住,根本不信这些“谣言”,不仅以身相许,而且委托时任户籍部门的父亲,帮许哲学在陆州报上了高考名。
那时候她家境多好啊,父亲是户籍警,母亲是陆重的会计,身为独女,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