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姑娘在古代确实不算小了,但谢良臣在对着女儿的时候,还是慈父心肠,觉得十岁的孩子根本不用这样早熟,毕竟当年他十岁的时候可是皮得理直气壮。
因此见谢存墨如此,谢良臣实在有种失落感,但是女儿的面子还是要顾的,于是也矜持的朝她点点头,开口道:“考完了吧?来,爹爹接你回家。”
“等等,我先跟婉玉和晴儿她们道别!”说着谢存墨便又走到另外两个小姑娘身边,三人不知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后才分开,各自上了自家马车。
车上,谢存墨一直在说课堂上的种种见闻,要不然就聊同学间的趣事,间或夸一夸自己的老师,还说国子监其他七学的学生常有来她们这边串门的。
谢良臣听说此事,一下就警惕起来,害怕女儿以后早恋,可是一想到将来她若想找个情投意合的人,总归是青梅竹马的好。
他可不能像前世的家长一样,在女儿到婚龄之前都不许对方接触异性,结果想要她成婚的时候又巴不得天上立刻掉一个下来。
如他与盛瑗,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想明白了这点,谢良臣便忍住了没开口,但是却给女儿普及了许多男女性格的异常之处,想让女儿提高警惕,以后识人清楚。
哪知谢存墨对此全无兴趣,听着听着眼皮就开始打架,然后在辚辚的车辙声中睡了过去。
谢良臣见状也失笑,暗嘲自己实在是想多了,随后即令车夫放慢速度,捡了平整的路走。
自奴籍被废之后,国中的生产力彻底得到了解放,而新学的学生们也开始逐渐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