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臣现在把它写出来当做校训,就立在学馆的大门外,也希望能就此唤醒一些人对这句话的真正理解。
三日后,新学的入学考试完成,新生们即将开始入学读书,谢良臣也该回京了。
不过就在他还未离开徐州衙门时,先有快马赶到,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谢良臣的祖父和祖母于十日前相继病故。
谢安如今已将近七十岁年纪,孙氏也不小了,两人在这时去世虽算不上喜丧,但在古代也能称一句长寿。
只是谢良臣乍听这个消息,心中还是一阵发冷。
旁边的李广深听到这消息也是一愣,然后下意识的就转头看向谢良臣。
祖父母去世,按律官员是要去官守丧的,除了一些边关守将因为情况特殊不用守丧之外,其余文臣少有能幸免,除非皇帝不准。
若是谢良臣此次辞官归乡,三年后朝廷是何模样就不好说了。
“李大人,各位大人,家乡既传噩耗,本官就不多留了,告辞。”谢良臣朝众人拱了拱手,随即翻身上了马,往京城赶去。
回到家中时,谢府门前已是挂出了白灯笼,而灯笼上则写着触目惊心的“奠”字。
刚下马,谢良臣便听到了屋里传出的哭声。
他怕盛瑗怀着孩子再哭出个好歹来,快步进去将人扶起,盛瑗已经双眼都哭红了,伏在他怀中泣不成声:“是我不孝,祖父祖母待我有如亲孙女,可我却不能承欢膝下,此次竟没能见到两位老人最后一面,我实在是愧疚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