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谢良臣是来找资料的,鸿胪寺的主簿田大人,便带着谢良臣去了文件收发室。
谢良臣一进去就去里面的场面震撼到了。
鸿胪寺收藏文书的地方特别像现代的图书馆,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文献资料,而在靠近过道的这一边,上头则写则该资料是哪一国的,分的特别清楚。
如回鹘、吐蕃、党项,西域如龟鲻、大食、波斯等等全都在列。
而房间的另一边,则摆着宽阔的书桌,上头堆着许多文献资料,都是还没译制的文书,而每张桌子旁则坐着名译员。
此刻恰逢中午休息时间,因此译员们大多都在睡觉,只角落一个男子似乎兴致高昂,手中不停的翻着书页,并时不时的在字典上查着什么。
“谢大人,你要找哪国的资料?所有派使节来过大融的番国信息都在这里了。”田大人伸手从左到右划过,向谢良臣示意。
“我记得好像是色目人。”谢良臣假做迟疑道,“而且比波斯还远,头发似乎是金黄色。”
“色目人?”田大人有点困惑的捋了捋胡子,“若是色目人,恐怕资料不多。”
说着,田大人带着谢良臣来到最后一排书架,但见上面写着高卢、撒克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