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着被大哥吓住,缩着脖子嗫嚅道:“少爷也说过我了,我肯定不会再去,再说少爷还教我认字呢,我怎么会想不开再去赌钱。”
他只是有点得意而已,哪知炫耀不成结果还挨了顿揍。
江贵看他这怂样就皱眉,“如今大爷带着我打理家中的生意,二爷又肯教你读书,你可别不识好歹,要是这机遇来了你抓不住,我看你以后也别出去丢脸了,就在府里当个粗使,省得连累大家一起丢人!”
江着听着大哥的教训,也有了点紧迫感,明白虽自己现在还能在谢良臣身边待着,却不代表以后永远都只他一个人,要是他一直这么废物,肯定早晚被少爷嫌弃,然后不再带着他。
尝过了那种被人尊重的感觉,江着实在不想再沦落到以前那种人人可欺的境地,于是立刻丢下手中的点心,飞一般的跑回去练字了。
请客之后,谢良臣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
最开始的时候,也有人来请他去参加文会什么的,不过谢良臣都拒绝了,只与几个好友私下聚过几次。
后来因为连他三弟在内,祝明源、唐于成,还有张筹四人都在县学读书,实在没什么时间回来,几人更是只能书信联系。
至于谢明文,因为女儿出生,他不愿离家,便在家中读书,谢良臣就把自己以前做的笔记给了他。
孤家寡人的谢良臣每日重心只在读书,于是只好不断的往返于三合村和平顶村,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毫无波澜的过去,直到有一天盛平顾真打算把他逐出师门了。
以前盛平顾多是说说,这次看着却像是动了真怒,可谢良臣细数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又实在想不通,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你还敢说什么都没干?!”盛平顾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我问你,昨天你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