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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见他是真生气了,江着也老实应下,并按谢良臣的吩咐出门买纸笔去了。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主仆二人便开启了教学模式,而江着也再没时间想其他的了,因为光是学写字就折磨得他快把手指拧成麻花了。tat

等到放榜这日,谢良臣依旧早早的起了床,等吃过早饭,天色大亮,便带着江着去看榜。

乡试取中举人的名额一般会根据该省总人口和赋税来核定情况,同时朝廷每年也有定额,因此分到每个省,差不多也就几十名左右,可是每年来参加乡试的秀才却少则几千,多则上万。

江城不算是大省,因此每年取中举人的数量也就在45名左右,像湖南则多一点,不过也只有53个名额。

因此若要过乡试,那是难上加难,若有多年不中者一朝考中,乐极发疯的不在少数。

这次看榜的人比上次还多,而且即便谢良臣他们到得早,可是也根本占不到前头的位置。

众人吵吵嚷嚷挤来挤去,不仅场面混乱,而且也不像上次院试,还有人主动提出去念榜单,所以他们到了半天也没看到榜单。

脑中正想着上次院试的情况,谢良臣的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看去,却见是上次那个黑面的少年。

他叫什么来着?谢良臣皱眉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便只含糊道:“学兄有事?”

武徇看他样子就知对方不记得自己名字了,因此咧嘴一笑,再次介绍起了自己,“我叫武徇,比谢兄虚长两岁,岷县人士。”

他这里称“兄”只是表示尊敬的意思,尤其是当二人关系还不亲近的时候,并不代表其他,就像女子间叫“姐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