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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竟主动说起打赌定胜负,盛平顾倒是难得有点惊讶,只是他却也不是好骗的。

于是眉头一扬道:“我可以与你打这个赌,不过你说得也太含糊了些,既是打赌,就该说明你到底要造什么的东西,以及达到什么效果,至于你说的条件嘛,最好也现在就说明白,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谢良臣没想到他这么精明,只好先把稻子收割几个重要的步骤在脑中过了一遍,看能在哪里做文章。

思考了半晌,他心中有数了,便道:“既然老先生这么说,那我们便以脱粒为赌注吧,晚辈想一种能比现今脱粒更快的办法,而若我完成,老先生便收我为弟子。”

这话一出,不只盛平顾,就是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都惊讶了。

这盛老先生虽看着比他们要文雅那么一点,可谢良臣可是秀才啊,而且还是本次院试的第八名,可他现在竟要拜一个乡村老头为师,怕不是疯了吧!

村民们以为谢良臣是疯了,盛平顾也觉得他疯了。

果然这小子那天见到了他的书就开始打坏主意,只是自己可不耐烦收什么弟子,更不会收这种一心只求功名利禄,将来是忠是奸都不知道的弟子。

“老夫从不收弟子,更教不了你什么,你还是换个要求吧。”盛平顾直接拒绝。

“晚辈除此之外别无所求,若是老先生不答应,那赌注这事便只好作罢了。”谢良臣无不惋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