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谢良臣嘛,还真没什么用,再说刚才是他问自己问题好吧?
于是谢良臣也不答他,只弯弯唇,然后继续低头插秧,直接无视了对方。
对面不接茬,老农还想继续酸他的话便被堵在了胸口,偏偏这小子一副视他如无物的样子,更是让他憋气。
“你怎么不回答老夫的话?”
水田的这头只有谢良臣一人,他大哥谢栓子在另一边,而谢石头的赵荷花则在对面,他们两人一组插秧,所以这老农要问问题也只能问他。
谢良臣之前见他没走就知道他肯定要忍不住先开口,只要他先开口了,那便落了下风。
“老伯问的什么话?”谢良臣干脆装傻,且这次头也没抬,一边插秧一边回答。
老农刚想再把刚才的问题问一遍,谢良臣却已经顺着准线插秧,逐渐走远了,马上就要跟谢石头在田中央汇合,他要再问,只能提气用喊的。
老农当然不可能大喊着问他问题,所以见他这样,气得吹胡子瞪眼。
两人插完这一行,谢良臣回来重新移动竹片,准备插下一行。
眼见他走过来,老农这次也不啰嗦了,直接问:“这拿绳子比着插秧的法子是你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