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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完原因,唐于成和张筹都默了,也没怪他一直瞒着不说这回事。

揭过这茬,三人又讨论起县令送路费的事来。

“你们说这王县令为何要这么破费,难道真只为了想咱们考中秀才,然后为荣县争光?”唐于成掂了掂手里的银子,问两人道。

谢良臣没答,看向旁边的张筹:“张师兄以为呢?”

张筹垂眸想了想,思索片刻后答:“若只为欣赏咱们所以送路费,这个可能性或许有,不过不高,我猜他应该是想让咱们记住他的恩情,要是有天咱们中有谁当官入了朝堂,那便天然成了一党。”

谢良臣也做此等猜想,闻言点头:“我也这样认为,只不过对于党争,我暂时仍持保留意见。”

朝堂斗争风云变化暗战不断,虽然成为其中一方可能会升官很快,但是也同样容易被当成棋子丢出来挡刀。

“嗯,他们作何打算便由那些大人去斗吧,反正咱们现在平白多了二十两银子,这可是好事。”唐于成笑道。

三人心意相通,都对这种低级拉拢没放在心上,收了银子回住处,准备回乡去了。

一年县学的求学经历,谢良臣总共只回家过几次,因此这次回去,他便准备在院试前都待在家中复习,不再往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