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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良臣刚到教室,就听说昨天的那三个人请了病假,而且据说他们还打算从孙秀才这里退学,以后要去别的私塾上课。

这消息是唐于成告诉他的,不过对于他们为什么要退学,祝明源却道是对方嫌丢脸,毕竟他们其中一个还吓得尿了裤子。

对于这个说法谢良臣半信半疑,因为孙秀才并没有多问什么,他们说要从这里退学,他很干脆的就同意了,而且还把束脩退了一半回去。

他总觉得这事孙秀才或许知道些什么,可却也想不通他怎么会知道。

教室的角落里,张筹正在桌案上练字,谢良臣想起他大哥昨天说的话,又联想到早上来时看见对方从孙秀才的书房里出来,总觉得这事或许跟他脱不了关系。

于是等上午课程结束后,谢良臣便走到对方桌前,朝他揖了一礼,道:“多谢张兄。”

张筹头也没抬,却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收下了这声道谢。

呵,这人倒是有趣。

时间如水而过,三年过去,谢良臣也终于准备下场参加县试了。

在这三年里,孙秀才的私塾甲班一直没再添新人,而谢良臣也与祝明源、张筹还有唐于成成了好朋友。

其中张筹和唐于成已经下场参加过两场县试和一场府试,只不过只有张筹过了府试,得了童生功名,而唐于成只过了县试,没能过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