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诺翻了个白眼,“果然还是则则最惹人疼,真不知怎么就长成这么个臭石头般的性子。”
不过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收起心思,与傅则说起战事,还谈到临城城外的流民营地,当作何处理。
关于原先收纳的流民,傅则并未说自己打算,仅表示此事自然有姜应檀接手。
如此,周一诺那不安分的心思又涌动,抓紧机会打趣,“白日匆匆几句话,也没看见你与殿下多说什么,怎么眼下这般笃定?”
“啧啧啧,难道当真情深至此,心有灵犀一点通?”
傅则掀开眼帘,不紧不慢地回道:“左右孤家寡人是不懂的。”
周一诺怒目而向!这什么意思,瞧不起没有家室的人吗!
面对周一诺的愤懑不平,傅则直接视而不见。他嘴上不说,但内心不免牵挂起尚在临城之中的姜应檀。
不知她可还好,可否处理完焦头烂额的事情,已经用了晚膳?
晚间入寝时,没有他陪着,也不晓得她一人能不能将被子捂热,会不会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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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将军府内的姜应檀刚用了晚膳,留在姜暮窈身边,与之闲聊。
不知是不是因为战事来临的缘故,她原本还想多问一问阿姐关于傅褚的事情,眼下也没了这份兴致。反正知道傅则他兄长一直惦记阿姐,不曾婚娶,便也够了。
也不知道傅则在西北军中可还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