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异常的举动,现在做的越多、越不合其本性,等傅则日后恢复记忆,脸色必然越发好看。
不是对她退避三舍么?
不是成婚后不足五日,便只身来边关,再也不回京么?
且待你之后想起这时的举动,想起一次,便要辗转难眠、食不下咽一次!
纵使他恢复后,恼羞成怒要讨说法,她也是有理可依的。左右是你自己送上门,非要粘着赖着,可不关她什么事儿。
如此想着,心态飞快转变,暂且把傅则当成逗乐的猫猫狗狗后,顿时觉得眼前这人顺眼多了。
姜应檀笑意更浓,看他被拆穿后的惊慌心虚,看他束手束脚不知如何是好,看他分明偷摸打量她,还自以为不被人发现。
低咳一声,姜应檀抬手轻拍,唤回傅则的心神,“方才不是话很多,现在怎么哑巴了?”
傅则揪着衣角,吞吞吐吐道:“我以为,姐姐生气了。”
姜应檀不怒反笑,摇摇手指,“发现来了陌生地方,周围人一个都不认识,自己又突然长大,谨慎行事、小心试探,再正常不过。”
“既然你明里暗里,从我的侍女口中套出不少话,”姜应檀将自己面前的糕点盘子推过去,又示意白芨给他倒杯水,“那你说说,究竟探得什么了?”
见姜应檀半点不生气,反而浅笑着交谈,傅则只觉得偌大的喜悦砸中自己,他放松下来,接过姜应檀亲手递过来的糕点,根本舍不得吃,捧在掌心里,珍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