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命的把头埋在靠枕里,除了最后那一点羞处,这跟脱光有什么区别?
小王爷倒是心无旁骛,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她涂抹:“有没有好一些。”
靠枕里的小女子柔柔的嗯了一声,声音媚的她自己都吓一跳:“好多了~”
“那便好。”小王爷涂好药膏,看着晾的差不多了,轻轻自后面覆住她,凑近她的耳朵,想为了前几日的事情正式道歉,“桃桃……”
沐桃月光着两条腿,锦缎长袍擦过她大片肌肤,偶尔有刺绣蹭过的粗粝感带起身体从未有过的异样反应,覆住她的轻微压迫感和冷梅香让她只想臣服……
她身体快要化成一汪春水,纤纤十指抓着靠枕,抖着嗓子求饶:“寺正大人不要在这里要奴婢。”
他没听清,于是便更凑近了些,热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朵上:“嗯?”
她身子软的都要撑不住,一咬牙侧过脸,吻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薄唇,小王爷愣了愣,下一瞬便回吻她。
一时轻柔的像初雪飘落,一时又热烈的如夏日骄阳,小女子睫毛轻颤,无论什么样的吻她都乖乖回应。
沐桃月手指轻轻抠着他领口的刺绣,他今日穿了王爷的衣服,绣了精致的蟒纹,可是好奇怪,明明是张牙舞爪的凶兽,此刻瞧着却是有些可爱,有些温柔。
“寺正大人。”她的脸颊绯红,说出的话也羞人,“您忍一忍,等回去之后,想要……想要怎样都可以!”
她说完,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他怀里。
奴婢也好,玩物也好,很多女子中的一个也好,她只想在寺正大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