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觉得自己被他绕晕了,敷衍道:“这没意思。”
他没意思地冲好了澡,关上花洒,换好了衣服。这时候,唐誉州也擦洗好了,正在换睡袍。他等他换好了,就过来抱他。他没拒绝,任他抱进了卧房,放到了大床上。
乔鸣跟着想进来,却被拦到屋外,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霖先前听了太多“意思”,现在可算没了耐心,没好气地说:“没别的意思。一人一晚睡沙发。”
“这是我的家!”
“我也出了房租,而且,比你分担的多。”
“可你根本没给我。”
“放心吧,那点钱少不了你的。”
如此,乔鸣倒没话说了,只能愤愤转了身。
唐誉州看着他们争卧房,一言不发。待两人分出了胜负,才无奈地出了声:“本也不是多大的事,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程霖笑着挑挑眉,没有说话。
唐誉州知道他是个油盐不进的,也不浪费口舌。他挪了挪身体,睡到里面,给他让了位置。程霖优哉游哉地躺下来,整个身体渐渐放松了。他不由地伸展双臂,一手搭在了唐誉州的细腰上。
唐誉州轻易看出他动作不规矩,便往里再让了让,几乎挨到了墙边。可这样躲得了一时,哪能躲得了别人有意为之?
程霖一个翻身,几乎是压过来,一双眸子黑得发亮,像是夜里的狼。他半撑着身体,呼吸与声音喷洒在他耳边:“唐誉州,倘若我告诉你一些有意思的事,你呢?等价交换,你会不会告诉我一些有意思的事。”
还惦记着那块疤痕?
唐誉州略一想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摇头笑道:“程霖,我是个没意思的人,说不出有意思的事。”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