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对面的陆从远浑然不觉,还在一个劲儿的说着乔眠的坏话,仿佛多说一句,就能让薄厉铭多信一点。
毕竟他观察的薄厉铭的神色已经越来越严肃了,看来今天下了班回家,那个乔眠有不了好果子吃。
跪着的人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舌尖和牙齿从上方擦过,柔软和危险并临,叫嚣的刺激催动着激素分泌,薄厉铭喉结几次快速滑动,目光如狼,危险地扫视了跪在他身前的人,恨不得把对方一口吞下去。
陆从远见薄厉铭只是深思却不说话,他把那一筐坏话一股脑的倒出来,最后得了个总结:“薄总,您一定不要被他给骗了,现在的年轻人为了钱可以卖身,也可以上位,什么都能干出来。”
薄厉铭压根没有心思听他说话,倒是桌子下面的乔眠越听越生气。
烦死人了陆从远,他可真是一坨甩不开的臭狗屎,什么时候见了什么时候晦气。
水汪汪的眼珠子转了转,乔眠的脑袋往后撤了撤,声音又娇又软:“好大~”
清亮又压抑的声音炸响在安静到一根针掉下都能听见的办公室里,调子嗲嗲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这句话听在陆从远脑子里宛如晴天霹雳。
乔眠怎么没走?
他在哪?
好大?
什么大?
他们在干什么???
陆从远一张脸迅速涨红,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薄、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