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厉铭无语,“管你喜欢什么,男的女的,甚至是跨物种的,只要你不是喜欢我,咱俩就能继续做兄弟。”

“我嫌弃你干什么?”

景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现在还说这些就没用了,我是能躲一天是一天,哪天躲不了,就真得回去相亲了。”

“还是你好,现在你爹早就退了,估计也管不到你了。”

“不过就你那个爹,管你你也不用理他。”

景厦懒洋洋的说:“虽然说老爷子管我严,但到底还是疼我的,你那个爹……真是一言难尽。”

薄厉铭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别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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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厦一口狗粮一口面的填饱了肚子,被张妈带着去客房了。

薄厉铭牵着乔眠的手回了卧房。

当晚,薄厉铭确实如他口中所说,在乔眠身上要足了利息,除了没进去,其它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什么都做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灯光暖黄的卧室盘旋,灼热的吻落在他身体每个角落,让人耳热眼跳的喘息声绵延不绝。

到半夜,他身下的人被欺负的,一遍遍带着哭腔求饶,眼泪把睫毛都打湿了,嘴里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呜咽。

结束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乔眠脱力地趴在浴缸里,任由对方清洗留下的痕迹,眼泪汪汪的,气成了小结巴,“再也,再也不要信你了。”

薄厉铭只能一遍遍地吻着他发红的眼皮,软声温柔地哄他,“我错了,是我太过分了,眠眠最乖了,就原谅我吧……”

……

次日一早,乔眠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自己被别人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