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老糊涂了。
他这个不争气的大儿子,俨然已经是薄厉铭的人了。
别管是玩一天两天还是过几天就丢了。
只要他现在还喜欢,别人就不能动乔眠。
打乔眠的脸,就是打薄厉铭的脸。
真没想到乔眠看着不声不响的,还挺有心机,勾的薄厉铭对他这么上心。
虽然又被人教训了一顿,乔士诚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底却生出一股奇异的兴奋:就算看在乔眠的面子上,他也不会真的搞垮乔家。
也就是敲打敲打自己,告诉自己乔眠他是薄厉铭的人,让以后对他客气一点儿。
他早就愁着怎么能拓宽事业,原本还送礼找人引荐自己往别人的圈子里钻,现在有了乔眠,自然就能搭上薄家这根线。
还愁进不了那个圈子么?
看着疾驰而去的黑色迈巴赫,乔士诚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
他哼着小曲,朝着自己车的方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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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的乔眠还是有些恹恹的,他手里抱着一个雪白的狗狗玩具,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着上面的毛。
等都理顺了,小手挠两下又乱了,他再重新梳理。
一如他梳理复杂的心绪。
乔眠咬着唇,闷闷不乐写在了脸上。
这刚刚进步一点儿,表演成功,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儿自信,差点儿又要被一下子打回原形了。
那人还是他的父亲,可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活像自己是个出卖皮肉的小姐,而薄厉铭是他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