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时书有些失笑,想起了那次她酒醉后说的胡话,看她在怀里低下头,却缓缓解开了她身后的衣带。
“现在不是了。”他将玉芙的手钳制在她的腰后,使她无路可退,看着她嫣红的小脸缓声道:“现在娇娇是我的夫人,怎会大逆不道。”
“先生!”
“是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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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再次醒来时,发现先生已经在窗边看书了,云淡风轻的模样显然心情极好,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浑身传来的酸痛感让她有些泄气。
踌躇片刻,她哑着嗓子唤道:“夫君……我想喝水。”
看到窗边人探来的目光,玉芙才后知后觉自己喊了夫君,霎时羞得藏在了被子里,不敢再吭声。
昨晚她好像叫习惯了,一时没能改过来……
温时书轻挑剑眉,没戳穿她的窘迫,斟了盏凉茶递到了床边,“娇娇还难受吗?”
玉芙从被子里探出杏眸,看他温柔如故,才缓解了自己的羞涩,接过凉茶小声道:“多谢先生,已经不难受了。”
听她又改了称呼,温时书的手下意识就抚上了戒尺,凉丝丝的纹路教他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