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情怯,继而偷偷望向了他,却发现温时书轻挑了眉头,那意味深长的笑里,分明表示的就是任君采撷。
玉芙更不知如何是好了,攥着他的衣襟,悄声问道:“夫妻都要做这个的吗?”
“嗯,要的。”温时书的笑里有些逗弄的意味,却还是让温柔占了上风,极有耐心地看着她。
玉芙得到肯定的回答,连手都不知往哪儿放了,回想着她知道关于这些的事,更是羞得无以复加,缓缓与他对视,想要吻上去却又不敢。
末了,她垂下眼眸,只得忐忑地道:“我……我记得她们说过,这个是当夫君的,主动去做的。”
她哪里敢。女眷们告诉她的,都只是在洞房时等着就好了,可先生却没有任何动作,教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温时书听得发笑,却抓住了话中的关键,“嗯?是谁去做?”
“是夫君……”玉芙说完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再看向他时,那双含情眼里早就有了春意,而他的脸也愈来愈近。
“好,那就夫君来做。”
随着话音落下,还未给她反应的机会,温柔缠绵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下,他温热的手也抚上了她的衣襟,纱裙的系带被他缓缓解开,心衣不过小小一件,在他的手下也未能存在太久,霎时美人的风情就展现在他的眼前。
而玉芙才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洞房花烛夜,是白日了。惊得她连忙捂住了自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分明想表达的是不要了。
可此时的温时书哪会放过她,就算是他,在此刻那些温柔也得暂且搁置了。
灼热的气息与她口齿中的嘤咛纠缠,教她的身子软绵无力,才恍惚地发现,任君采撷的人竟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