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铁树开花的温鹤行,倒是没那样呆,知道得把孩子留在身边。
玉芙不解她为何这样问,乖巧答道:“柳师兄吗?我就和他搭话过两次,算不得熟稔。”
殷乔满意地点点头,眼见着气色都好了许多,怕小姑娘多想,话头就扯到了别的上面。
此时的屋外,沈意正蹲在窗棂下窃听,神情变幻莫测,到最后委屈极了,眼巴巴的望着里头。
本以为夫人有孕是值得高兴的事,怎会变成嫌他了!还三句话不离小姑娘,教他醋的不行。
回首时正好瞧见了温时书,他轻咳了声,拿着折扇凑了过去。
“鹤行,你都不知孕期学问有多少,刚才郎中还讲了,有些害喜的女子见了夫君就嫌弃的紧,我瞧你也老大不小了,凭你这个冷淡的性子,我估摸着容易遇到这事,唉真是——”
温时书轻瞥了他眼,挑眉道:“哦?是吗?我倒还好,暂时不必担忧此事。”
沈意心里郁闷,醋玉芙与夫人要好,本想说两句话看眼前人吃瘪,倒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了。
“你!温鹤行!就你这冷淡性子,要是以后娶了玉芙姑娘这种娇俏的,还不知怎地惹她烦,搞不好生个儿子都是,生下来木个脸,爷俩一个表情,教人看了直摇头。”
沈意气急,叉腰在廊芜下走来走去,上下巡视着好友云淡风轻的模样,憋屈极了。怎地全天下的人,夫人唯独见了自己恶心?在屋里抱着小姑娘不知如何要好,他可不想每日与好友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