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胡乱说什么!」沈盂异常恼怒地瞪着她,往旁边避开。
「你居然拿我跟那只‘狗,比?你活腻了吗?」他气急败坏地指着韩松月,冲沐白裔忿忿大吼。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狗,,更不是你的‘狗,。再敢说一句‘狗,这种话,小心我弄死你!」他阴霾地低沉道,恐吓之意十足。
别以为有个厉害的男人在身边就肆无忌惮,他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沈盂暗暗想着,脑海里开始计谋着无数种报复手段。
「呀,你好像生气了。」沐白裔歪了歪头,对于他的话不甚在意,甚至还有几分让人无法理解的宽容。
「好吧!好吧!以后我都不说你是‘狗,了。」她分外好脾气地安抚着,以一种哄逗孩子的语气。
反正他已经是自己的了,这种事只要心知肚明便可。
沈盂更加恼火了,怎么办?他现在特别想弄死这个女人。
真不知她是故意装傻还是脑子真傻,他严重怀疑是属于前者。
她根本就是在敷衍自己。
沈盂气恼不已,可是余光扫过雄姿英发的傀骨一眼,一肚子的火气只能默默地咽回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就不信这个男人每时每刻都会待在她身边。
待他忍辱负重,早晚拿下这个白痴女人。只要制服这女人,他还怕拿不下傀骨吗?
这般想着,沈盂悄然地勾起一抹色女干滑森然的笑。
「哇!你这笑得真好看!」沐白裔忽然发出一声惊叹。
自家的‘狗,就是不一样,咋样都好看!
某女的心理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沈盂笑脸一僵,顿时面无表情地抿直嘴角,顺带还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女人,你这是在取悦我吗?
哼!这种低级劣质的手段,他早就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玩烂了。
真是个白痴女人,这一招就算被她玩出花样来,对他也一点都不管用。
沐白裔不但没有不满,甚至还极为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