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药品的运输和买家接头之类的事情,都不是他一个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内科医生可以随时去处理的。
所以他当时负责的部分就只有从第一医院中窃取处方药,然后制成用来贩卖的特殊药品……
也就是说,他是知道特殊药品究竟是如何制成的人。
但是在供词中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包括后面他自己坦白的一些证物中,也没有交代那用来贩卖的药品究竟是如何制成的。
希望这次自己再去问,他能想清楚利害关系,将那个秘密告诉自己。
带着明确的目的,温梦和翟万里的会谈进展很快,翟万里起初听说温梦是来问他有关于药品制作的事时,便开始显得十分不配合。
“不是说了吗?”翟万里皱眉道:“我不告诉你们,是不想要留有什么线索让别的人到时候拿着这个秘方自己去效仿犯罪……”
温梦叹了口气。
面前这个年纪实际上也不算太大的男人消瘦了不少,本就没多少头发的脑袋现在是一块青皮地,狱头的剃头手法十分高超,甚至连一根胡子都没给他留。
于是温梦更能从那张一览无遗的脸上看清楚他的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