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就先问知情的人，林海打了个电话给傅谨言。那边接起电话后的第一句就是：“案子有进展了吗？”

“一团乱，这里一点事那里一点事，别说头绪了，将这几个恶性事件串联起来都困难。”

“那是你的工作。”

“那当然是我的工作……”林海闭了闭眼，靠在椅子上扶着额，将今天自己去小傅家调查的事跟傅谨言都说了，问傅谨言那句话还有那个地址的意思。

“94年的时候，我傅家在临镇乡间的一个避暑山庄因为山体滑坡毁了，当时好像还死伤了一些人，”傅谨言说道：“那时候我还不记事，你最好去临镇问问别的人。”

“怎么又去临镇啊？你家产业怎么到处都有？”

“你有意见？”

“那怎么敢？我做事了，”林海贫了几句，长吁短叹地结束了和傅谨言的对话。

随后叫来了陈齐——这小子已经可以一瘸一拐走路了，恢复速度真快。

“这边的事你先别忙了，帮我去临镇跑一趟，”林海对他说道：“去问问94年，傅氏集团在临镇的避暑山庄遭遇山体滑坡的事是怎么回事。”

“要问得多清楚？”陈齐靠在林海的办公桌上，坐没坐相站没站相道：“一定要跟眼下的案子扯上关系不可吗？”